2017年1月25日 星期三

《日落大道》

《日落大道》

我的眼睛總是向前觀看
背後像箭一樣的影子
頂著尖利的頭矢
往前急奔
把箭尾留給後面追趕的人群

那團滾熱的火球
被擠在街道的一端
撇下今日剩餘的光彩
沉沉地迷戀街衢上的每一個角落

地上總有迷惑人的風華
編織色彩繽紛的夢境
以妖嬈百媚的姿態
擠入眾多靈魂的深處

人於是在地上跳舞
舞動風雲浪濤
舞動春夏秋冬
舞出一個凄濛蒼冷
舞出一個風華絕代

悲歡離合
笑泣浮世繪
眼淚和歡笑同揉
夜鶯與喜鵲共啼
天雷地火中
不過是一場夢

我擠進街道的一端
撇下最後一瞥
明天早晨
我將從街頭的另外一邊升起

2017/01/26

攝影:李秉政



《寒 梅》

《寒 梅》

碎影螢天冰雲冷
風蕭凄雨凍群山
雪梅分舞盼春暖
眾雀喜跳臘寒枝

攝影:張豫鵬 先生

2017/01/26




2017年1月23日 星期一

《主耶穌的復活》

《主耶穌的復活》

對於一個信主的基督徒而言,主耶穌被釘十字架之後三天復活的事實,是毋庸置疑的,因為在新約聖經裡已經寫得相當清楚了。四本福音書都見證了主的復活,連原先熱衷於猶太教律法,並且起來逼迫基督徒的掃羅,也在前往大馬色的路途中,聽見復活的救主向他說話。掃羅因此轉向主耶穌,藉著悔改受浸,被主差遣,往外邦人處傳揚救主的福音 (使徒行傳第九章) 。掃羅得救之後,改名為保羅,寫下新約聖經中的13卷書,幾乎占了聖經的一半。所以主耶穌復活的事實,是確確實實的,毫無任何可疑之處。

使徒保羅在寫給哥林多教會的書信中寫道:『若基督沒有復活,我們所傳的便是枉然,你們所信的也是枉然。』(哥林多前書十五:14)由此可見,復活在基督徒的信仰中是一件何等重要的屬靈事實。復活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僅關乎信仰,也關乎整個人類的歷史會如何的發展。人的心裏關心這復活的事,是一件好事。如果沒有復活,我們就不會有永生的盼望,大家趁著還有今世就吃吃喝喝便了,這又是何等可怕的光景。

在這個地上有一種的懷疑,到底有沒有復活?許多人想在聖經之外尋找確實的證據。因為在還沒有接受救主之人的心目中認為,你們都已經信了,當然會起來維護聖經上所說的一切。好像聖經這一本豐富的資源,還不足以證明復活的屬靈事實。打從十九世紀以來,就有一批“疑經派”的學者,對聖經上所有的記載抱持著懷疑的態度。十九世紀之前,聖經是權威。十九世紀之後,由於理性主義的興起,使得許多人開始用懷疑的眼光去看這本聖經,於是乎就對聖經提出了種種的質疑。疑經派的學者們所提出的問題,不僅使自己陷入了一種信仰的危機,也將復活的屬靈事實,擺在人有限的心思和邏輯的範圍中仔細審視。這當然無法解決問題,因為真正復活的事例,在人類的歷史中非常少有,你根本無法用理性的思維去解答。可以說,用理性去理解聖經,根本就是緣木求魚,套不在一起。要能領會復活這件事,需要重視聖經裡面所提供的具體歷史資料。這些資料還是由許多不同的人所提供的。

不過在聖經之外,的確是有文獻上的資料說到主耶穌復活的事。據我所知,最早的資料,來自於猶太歷史學者約瑟夫(Flavius Josephus)。約瑟夫於主後37年,出生於耶路撒冷。其出生年代和主耶穌釘十字架三天後復活的事件相差不久。在他所寫的猶太古史記(The Jewish Antiquities;中文版於2013年由信心聖經神學院出版)中提到說:『這時有一位名叫「耶穌」的智者,如果我們稱呼他為人是合於律法的話;這人行了許多神蹟奇事,也是一位讓人們心悅誠服接受教誨的夫子。他身邊有許多跟隨他的猶太人和外邦人,這人就是「基督」。彼拉多在我們的領袖的唆使下,將他判處十字架的刑罰;那些愛他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捨棄他,因他三天後復活並對他們顯現,就如同先知們早已預言過這事以及其他數以萬計有關他的事蹟一樣;因他而被命名為「基督徒」的一派,至今仍然沒有消失。』(猶太古史記18:63~64)

相信主耶穌的基督徒“一派”不僅沒有消失,還更多。主的復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提供給我的朋友,願你們相信並接受他為救主。

我為大家禱告,阿們!


2017/01/23

2017年1月22日 星期日

《北國的冬天》

《北國的冬天》

踮腳往北方的天空
投射好奇的眼光
小時候
那是一本教科書的距離
隔著一條海峽
就是祖父母的家園

陌生又熟悉
熟悉又陌生
是家鄉也是陌生地
是陌生地也是家鄉

陌生的家鄉
從父老的鄉音中朦朦出現
地理教科書上
僅可是一頁平面的地圖
只能在夢境中
依稀辨認家鄉裏陌生的冬天

我的窗外
有個把冬天曬得溫熱的太陽
樹枝上的麻雀
正興高采烈地追逐一條毛毛蟲
這是我熟悉的冬天
在海峽的這一邊

北方的冬天
在海峽的那一邊
一個披上白紗的國度
由寒冷掌權
太陽交出了熾熱的權力
任由冰雪將其塗個模糊

終於來到這夢中的家鄉
既是陌生又好生熟悉
用長靴在雪地上印證了生命的臍帶
熟悉中有陌生
陌生中有熟悉

為什麼我窗外中冬天的麻雀
不能再那個由寒冷掌權的國度
追逐一條屬於春天的毛毛蟲

我的家鄉應該不小
由海峽的這一邊
跨越到海峽的那一邊
由溫暖和寒冬串成
由春夏秋冬組成
是一個大大的國度
有個悠悠久久探不見頭的歷史

我的祖父母在北方經歷寒冬
我在島上經歷江南的暖冬

2017/01/22




2017年1月19日 星期四

《春天應該到了吧》

《春天應該到了吧》

等著冬天
等著北方的寒流
把空氣凝結成霜
也把山上的空氣
凝成濛濛的冷霧
呼出一口氣
就看見一朵飛雲升空

穿上外套
熱出一身的汗
短短的衣袖
盛裝著熱熱的陽光
佇足在冰淇淋店前
真渴望能咬上一口冰涼

臘月的風
把柏油路面吹得火熱
冬天正和我們
玩著捉迷藏的遊戲
不知躲在那個角落
大家遍尋不獲

走過一個街角
猛見一顆青嫩的街樹
披上粉紅舞裙
跳著春天的華爾滋

怎麼是粉紫風鈴詫放
婀娜起影江南
把街頭跳成一個春天

一個混亂的世代
藏住所有的次序
把冬天隱藏了

我舉起疑惑的腳
往前直行
要尋找那個不見了的冬天

2017/01/19

攝影:李秉政




2017年1月17日 星期二

《曉春聽雨》

《曉春聽雨》

夢醒雷鳴聽春雨
梅寒峭松會殘冬
曉月繁星度長夜
群雁稍頂飛南風

2017/01/18
…………………………….

今年的冬天來得好晚,
也不知道有沒有冬天,
如果說有,
溫度熱得可以穿短袖
如果說沒有
又對不起十幾度的寒流
也許有吧!

事實上,
也還沒有聽見今年的春雷
春雨也還未報到
但是心裏總盼著春天
是從小時候就認識的春天
……………..


2017年1月16日 星期一

《潭和雲》

《潭和雲》

雲飄得好高
潭靠得好近
安靜得像在禱告

一縷思緒
從潭中升起
充滿了好奇
怎麼有這離地的輕盈
可以跨越山嶽奇峰
盡情俯覽山川水色
不帶著一絲憂慮
把藍色的天空遍遊個盡興

雲有個眼睛
屬於鷹的眼睛
一眨眼就是千萬里

雲有個高度
是天的高度
一起身就摸到了天

潭面的細浪
把天的影像揉成光點
光影晃動
每個光點都是陽光的兒子

光的兒子在波影中晃動
晃動著小小的浪頭
在潭中低吟

每一個浪頭
都是一句話
說太陽說月亮
說上藍藍的天空
也說著星星
說上一個天的景象
說上一個夢
一個雅各的夢
在那伯特利
屬於神的家

潭邊的禱告好安靜
魚蝦全都停止了跳動
屏氣凝神
聽那天上來的風
溫溫柔柔地撫摸著潭面

潭邊的禱告好超越
恍似一陣春天的雨
滌淨四季積累的風塵
將一身的疲累
埋入深深的潭底

我的心是飛揚的
飛心上騰
化成天上的一朵白雲
在鷹的高處禱告
潭邊的絮絮低吟
全變成了讚美和永不歇息的頌歌

2017/01/17


攝影:李秉政


2017年1月11日 星期三

《春天的一棵樹》

《春天的一棵樹》

我待在一座山腰上
等著春天的風
從山的那一頭吹過來
將我吹醒

每一年都有等待
等著一股暖暖的風
像輕霧薄紗般地溫柔
可將身上的灰塵撣拭乾淨

每一個等待
總是激情的沉澱
但是外頭的風沙實在太大
把天的影子都遮蓋了

朦朦朧朧的街景
不是畫家筆下的羅曼蒂克
行人紛紛戴上口罩
用無可奈何的眼神
注視著咫尺之遙的灰濛

我身上的塵灰
是從遙遠的地方飄將過來
仔細地嗅一嗅
帶著數百年的氣味
由紫禁城的胡同裡
飄著過來
像個不成形的幽靈
披著古代的袈裟
鑽進了廿一世紀

我的年輪裡
沉澱著歲月的激情
激情的等待
可寫上一闕史詩

是十根手指頭掐算不出的年代
是紫微斗數算不準的命運
風塵裡的道士
把天的啟示弄渾了

頂著年輪生長
長到天的高度
那個時候地上的國
都要成為我主耶穌基督的國

我在山腰邊
仍舊湧著激情等待
等待那個真正的春天
用上輕霧薄紗般的溫柔
撣拭身上所有的塵灰

2017/01/12

攝影:林慶元 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