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20日 星期二

起初‧‧‧(In the Beginning…)

時間必定有一個開頭。運動場上的賽跑選手在徑賽跑道上半蹲著身子,引伸耳朵,為要抓住裁判手上鳴跑槍發出的那一聲巨響。,幾百公尺的跑程,就在這個時刻開始,那是眾多賽跑選手的“起初”。人的一生也有一個開始,人一生開始的時刻不是那麼明確。可以從出生的那一刻算起,也可以把精子和卵子細胞結合在一起的時刻當成“起初”。但是精子細胞有精子細胞的“起初”,卵子細胞有卵子細胞的“起初”。可以說,人的“起初”並不那麼簡單,它是由兩個不同的“起初”,匯流成一個綜合的開始,這是神在一個人身上的“創世紀”(Genesis)。我不知道我出生的時候有那些人在旁邊,也不知道出生的時候房間有怎樣的擺設,這些情形我一概不知,因為我的意識還未成形。我只有一個哇哇大哭的弱小身軀,對於人世間的一切事物缺少意識上的領會。但也可能有一些特殊人物會一本正經地告訴你說:『我曾經親眼看見過自己出世時的光景。』在我整個的記憶裡只出現過這麼一個人,我沒有見過他,只讀過他寫的書,原則上是素昧平生,但是他的宣告很震動我的心靈。在我讀高中的時候(1970),日本知名作家三島由紀夫走上日本自衛隊東部總監部的陽台,發表反物質文明反日本戰後憲法,並恢復保衛天皇的激烈言論,然後以介錯的方式離開了人世。他曾經在自傳式的小說裏提到說:『我確信自己目睹過自己出世時的光景。』也許三島的敘述是出自於一種綜合式的幻象,因為人的記憶是流動性的,很容易把時空錯置了。對於我來說,我是一點都沒有記憶。但可以想像的是,當我一張口呼吸,吸進去的是台南的空氣。當我一睜開雙眼,看見的是台南的陽光,因為台南是我的故鄉。1980年夏天,我第一次登上飛機,要去一個離故鄉很遙遠的地方去讀書。當這架巨大的747波音客機乘著夜色,爬升到台灣的高空,我望著底下閃爍著各種顏色的燈海流光,突然間有一股奇妙的思緒飄進的我的腦海中。我知道再過十多個鐘頭,我可以抵達太平洋東岸的美國,在那裡我即將展開一段新的旅程。從台灣飛到美國這過程,再清晰不過。如果有人問我:『你是從那裡來的?』我會毫不猶疑地回答:『從我的故鄉台灣。』但是如果有人在我未出國之前問我說:『你是從那裡來的?』我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出現在台灣是一件奇特的事。我真不知道我是如何到了台灣。只能說台灣是發生在我身上的“創世紀”,我是從我的故鄉有一個開始,一個說不清楚的“起初”。

神是永遠的神,但是祂在人身上的計劃與工作卻有著一個開始。聖經上的頭一個辭,就是“起初”,英文是“In the beginning”。這個辭是寫給讀聖經的人看的,也是寫給所有的人看的。不論你信不信主,你都知道有一個“起初”。還未把聖經打開之先,我們對於“起初”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打開聖經之後,“起初”就完全確定了,因為這是神向我們的啟示。模糊的“起初”好似天未亮的黎明,一切都不那麼確定,神向我們說的“起初”,則是全亮的白晝,有著全然穩固的根基。

追本溯源,人都喜歡尋找他自己的源頭。研究人類考古演化的學者把這時間訂格在約參百萬年前,這是因為他們於1974年在非洲衣索匹亞發現了數百片一種屬於雌性靈長類的骨骼碎片。據估計,這些考古挖出來的靈長類遺骸,有著三百二十萬年的年紀。為著拉近彼此間親密的感覺,學者們給牠取了一個人性化的名字,稱為露西(Lucy)。就著科學的角度來說,以極少量的考古遺物來斷言數百萬年的生命演化過程,是一件非常荒謬的事。況且沒有任何科學的證據可以顯示出種與種之間的演化,我們只看見各種地上的生物是“各從其類”,正如聖經創世記這卷書所告訴我們的。但是人類追本溯源的渴望是那麼得強烈,以致於一些蛛絲馬跡的合理論述,都披上了事實的外衣,寫進了教科書。在科學的領域裡,人對於自己是怎麼來的這個問題不是那麼有把握,簡直是像在濃濃的霧中尋一個不確實的夢,惘然!枉然!

研究天文物理的科學家也非常在意我們身處的這個宇宙到底是如何產生的?這個大的科學提問至少已經有了三千多年以上的歷史。根據歷史文獻上的記載,可以追溯至主前第六世紀,那是古希臘哲學思想蓬勃發展的時期。古希臘的哲學家(以泰勒斯為最主要的代表性人物,約624B.C.),藉著豐富的航海知識和敏銳的觀察,以極大的熱情試圖建構出一種與天文觀測自相符合的宇宙圖像。當然,缺乏伽利略發明的望遠鏡,這些圖像只能涵蓋相當有限的時空。今天光在地球軌道上就有八十多個天文望遠鏡,包括一個稱為Spitzer的太空望遠鏡,它是以地球繞太陽的公轉軌道在跑,未來還有許多要放上去。這些天文望遠鏡涵蓋了許多的電磁波觀測波段,顯然可以提供一個更為宏偉的時空宇宙圖像。你如果碰見了一位熱情的宇宙物理學家,他會睜著發亮的眼睛操著穩定的語氣告訴你說:『這個宇宙是起源於一個大的爆炸,所有的空間和時間都是由這個爆炸產生出來。』根據這些學者的說法,爆炸之前沒有空間也沒有時間,爆炸之後有了時空也從真空中產生了物質。宇宙有一個演化的過程,它一直不停地膨脹,還會加速地膨脹。物理科學家對於這些宇宙圖像仍舊有許多的問題,這些問題可能都無解,因為有些推測實在無法用實驗證明。物理科學本就建立在實驗觀察的根基上,沒有可觀測的實驗數據,如何確實建構無誤的物理圖像?學物理的人應該翻開聖經看看,創世紀裏有一個“起初”,是神說話的“起初”。至少,經過數千年來的辛苦探索,絞盡許多最優秀之頭腦的腦汁,花上數以億萬計的金錢,我們可以說,這個宇宙有個起頭,而這個起頭原本就寫在聖經裡面,它就是神所說的“起初”。

神是一個極大的奧秘,從地上開始有了神以祂自己的形像和樣式創造出來的人以後,人就努力要尋求認識神。我們對神的認識得注意祂所說的話。從聖經中的記載和人類的歷史看來,有極少數的人曾經聽過神的說話,至於大部分相信神並服事神的人,並沒有真正聽見過神說話的聲音。我們不知道神和亞當說話的時候,用的是那一種語言?也不知道祂呼召亞伯拉罕的時候講的是不是亞蘭語或希伯來文?不過兩千多年前,主在地上時說的是希臘語和希伯來文。彼得、雅各、約翰等使徒的確聽過主說話的聲音,這是相當大的祝福。年長的使徒約翰在約翰壹書裡寫道:『論到從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道”英文是word,就是話的意思。),就是我們所聽見所看見,親眼看過,親手摸過的。』(約翰壹書一:1)約翰不僅聽過主說話的聲音,還親眼看見過,親手摸過的。當然這是因為那太初就有的道(或“話”)成了肉身,且住在我們中間,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約翰福音一:14)

在整本聖經的六十六卷書裡,有兩卷書是以“起初”開頭的,一個是在創世記,那裡說:『起初神創造天地‧‧‧』(創世記一:1)另一處就是在新約的約翰福音:『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約翰福音一:1)中文翻成的“起初”或“太初”,英文都是同一句話,“In the beginning”。所以這兩卷書的開頭,都摸到了神在人身上的開始,而這個開始又都是開始於神的話。創世記第一章啟示出神的創造,約翰福音第一章也有神的創造:『萬物是藉著他造的,凡被造的,沒有一樣不是藉著他造的。』(約翰福音一:3)創世記說出神創造的細節,約翰福音說出神創造的憑藉。可以說沒有是話的神作憑藉,就沒有神的創造。這不是神學,不是科學的語言,這是神聖別的啟示。另外在希伯來書裏也說:『就在這末世,藉著祂兒子曉諭我們,又早已立他為承受萬有的,也曾藉著他創造了諸世界。』(希伯來書一:2)我們把這幾處經文擺在一起就能明白,神的創造是藉著祂的說話,而這話又是祂創造的憑藉。這話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他就是神的兒子耶穌基督,我們眾人的救主。

人一生的開始,在於有神。沒有神的生存是極端的脆弱,如曠野中揚沙而起的強風,似斗室內即將熄滅的殘燭。我ㄧ生真正的“起初”,是在32歲的時候,那一年我碰見了主。32歲之前的存在,迷迷惘惘模模糊糊,不知道要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要往那裡去。看見許多年紀大的長輩,留下一身不能活動的身軀,一一的離世,心裏面着實蒙上不安的懼怕。有一天在報紙上看見一位正在唸台大的小學同學,參加登山活動迷了路,凍死在山上。真不知道這一生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我ㄧ面為着他難過,也為自己難過,我們為什麼活著?難道就像一些迷惘的哲學家口裡所說的“荒謬”嗎?念大學的時候,常有這種荒謬的感覺,所以參加各種社團,並以各種的活動來對抗荒謬,畢竟人的一生應該是有意義的,不該是開始於一個荒謬,然後結束於另一個荒謬。生是這一頭,死是另外一頭,用生命時間的標尺去丈量一下,大約是七十年,這是根據世界衛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的統計結果。生活條件好一點的地區或國家,可以超過八十歲,條件差一點的不到五十歲。似乎這宇宙中的唯一意義就是由許許多多的荒謬盤結而成,這些荒謬的時間有的是50年,有的是60年,有的是70年,有的是80年。有一些可憐的荒謬,還不到一個小時。我們眼看著一些小生命來不及長大,就離開了人世,心中總是不勝唏噓,但從來不曾領會,80多年的荒謬與一刻鐘的荒謬本質上並沒多少差別。人如果沒有神,一生都是荒謬的。

舊約聖經裡面記載著一個敬畏神的人,名叫約伯。這個人完全正直,敬畏神,遠離惡事。(約伯記一:1)他非常富有,並且在人的眼中非常尊貴。由於撒但向神挑釁,神把約伯交在撒但的手上,讓他面對殘酷的試煉,但不許撒但取約伯的性命。(約伯記二:6)約伯失去了所有的兒女和財產,坐在爐灰中,用瓦片刮自己的身體,因為撒但擊打約伯,使他從腳掌到頭頂都長了毒瘡。(約伯記二:6~8)有三個關心他的朋友來探望他,他們和約伯一起坐在地上,七天七夜沒說過一句話。是約伯自己打破了沉默,以極其豐富的文采,開口咒詛自己的生日。(約伯記第三章)他說:『我為何不出母胎而死,為何不出母腹絕氣,為何有膝接收我,為何有奶哺養我,不然我就早已躺臥安睡。』(約伯記三:11~13)約伯顯然體會到了生命無常的荒謬,希望藉此一吐心中無奈的嘆息。這三位親愛的朋友終於也不再保持緘默,以他們對神的認識勸勉並責備約伯。讀了約伯記真的讓人驚訝萬分,因為距今四千年前就有這種諾貝爾級的文采,真讓人驚豔。不過對神客觀的認識和勸勉並不能安慰約伯,他說:『我朋友阿,可憐我,可憐我,因為神的手攻擊我,你們為甚麼彷彿神逼迫我,喫我的肉還以為不足!』(約伯記十九:21~22)可以說三位親密朋友的關心仍然顯得荒謬無比,他們口中講不出一句供應並安慰約伯的話,因為他們不真認識神。ㄧ個承認宇宙中有神的人,並不一定會被神認可。要能有神的認定,必須真認識祂,而這認識在於神自己的顯現。經過一段時間的靜默,耶和華神終於從旋風中回答約伯說:『誰用無知的言語,使我的旨意暗昧不明?你要如勇士束腰,我問你,你可以指示我。』(約伯記三十八:1~3)主向約伯起示祂的創造,有看得見的,也有看不見的,一切都顯明神的大能和榮耀。至終他向神承認說:『我所說的,是我不明白的,這些事太奇妙,是我不知道的。求你聽我,我要說話。我問你,求你指示我。我從前風聞有你,現在親眼看見你。』(約伯記四十二:3~5)約伯看見神了,這是他真正的“起初”。有了神,就有“起初”。最後,耶和華神悅納了約伯,約伯成了真正的勇士,為他的朋友祈禱,神也使約伯從苦境轉回,並且賜給他的,比他從前所有的加倍,他又活了一百四十年。(約伯記四十二:9~10)

約伯記成書的時間,距今大約有四千年之久,書上對神的啟示自然不比新約中的書卷。約伯在地上享極大的歲數,聖經上記載:『此後,約伯又活了一百四十年,得見他的兒孫,直到四代。這樣約伯年紀老邁,日子滿足而死。』(約伯記四十二:16~17)約伯記的結束,仍然是一個“死”字。如果人的一生是以“死”作為結束,那還是荒謬的。這卷書末了的啟示不是一個結束,而只是一個開始,因為還沒有一個總結性的阿們,作為完整的結束。人的生命不像我們認識的那樣,只存在著短短的一段時間。不!當初神創造亞當的時候,並沒有要他死!人的死是因為那條古蛇的說話,讓人對神的命令產生懷疑,因而喫了那不能喫之樹上的果子(善惡知識樹),把死亡帶了進來。這對神的悖逆以及墮落的喫,聖經稱作罪。羅馬書裡說:『這就如罪是從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從罪來的,於是死就臨到眾人,因為眾人都犯了罪。』(羅馬書五:12)

眾人之所以都在死的權下,是因著罪。在罪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沒有人能真正活著,我們都得死,這是短暫的生命顯得如此無力且荒謬的原因。無論有沒有信主,許多人都聽見過一件事,那就是主耶穌為著我們的罪上了十字架,被神嚴厲地擊打審判。神使那無罪的替我們成為罪,好叫我們在他裡面成為神的義。(哥林多後書五:21)福音書裡描寫主在十字架上受死的景象是相當震撼人心的。他被掛在十字架上有三個鐘頭之久(馬太福音廿七:45),然後在下午三點鐘(申初),大聲喊著說:『我的神!我的神!為甚麼離棄我?』(馬太福音廿七:45)神在祂公義的審判中,擊打我們的救主,這遍地都黑了。人如果沒能好好地面對這個場景,不曾產生過一種深刻的敬拜情緒,真不知道將來如何面對這位救主。

使徒保羅最末了一次的佈道行程,是要到耶路撒冷去,他知道這一去,就會失去自由,於是從米利都打發人往以弗所去,請教會的長老來,情懇辭切地向他們見證他如何在地上服事神,並且勸勉他們要謹慎地牧養神的教會。他說:『聖靈立你們作全羣的監督,你們就當為自己謹慎,也為全羣謹慎,牧養神的教會,就是他用自己血所買來的(或作救贖的)。』(使徒行傳廿:28)十字架上所留的血,是神兒子自己的血。我們絕對不能輕忽這事,雖然在歷史上,這件事發生在兩千多年以前,但是對於一個愛主的信徒而言,這景象依然歷歷在目,主的寶血有永遠救贖的功效。

基督徒的信仰中,還有一項重要的內涵,就是“復活”。這是所有信徒內心中存有的一個盼望,這盼望不是海市蜃樓,不是不切實際的幻夢,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復活”這事在聖經裡有,在歷史書裡也有。所有寫歷史的人寫到主耶穌在地上的生活時,都不能忽略主復活的這件事。兩千年來主的復活照亮的人的道路,原來人可以復活!我們的主是復活的,我們也是復活的。自從十八世紀的批判神學滲入了自然科學般的思辨以後,許多的聖經學者開始對“復活”這件事感到懷疑,因為從有限的觀察中,人不可能是復活的。人死了就死了,那有復活這件事?他們看見所有的人都死了,當然也會懷疑福音書裡所記載,關於主耶穌基督的復活。但是當他們執起筆來敘述這段歷史的時候,卻不得不提一提主耶穌的復活。雖然他們描述的語氣常帶著濃濃的懷疑味道,但是他們卻不能不正視這件不尋常的歷史事件。

對於基督的信仰採取揶揄態度的歷史作家房龍(Von Loon),寫過ㄧ本極為暢銷之著作“人類的故事”(The History of Mankind)。當他處理有關於主的題材時,靈巧地避開了談論主耶穌的復活,但是提到了一封在主後62年,一位羅馬外科醫生埃斯庫拉庇俄司‧卡爾蒂拉斯(Aesculapius Cultellus)寫給正在敘利亞步兵團服役的外甥格拉丟斯‧恩薩(Gladdius Ensa)的一封信。這封信的開頭是:『我親愛的外甥:幾天前,我被請去為一個名叫保羅的人診病。他是猶太裔的羅馬公民,看上去教養良好,儀態優雅。我聽說他是因一樁訴訟案來到這裡的。‧‧‧』(參考資料1)這一封書信,顯然是一條寶貴的資料,因為信中非常確定的提到了主在復活後差遣的使徒保羅。而使徒保羅正是在往大馬色的途中,遇見了復活以後的主(使徒行傳第九章)。在保羅弟兄大而有能的傳講中,他厲害地說:『我不是見過我們的主耶穌嗎?』(哥林多前書九:1)碰見主之前,人稱他為掃羅(Saul),是一位猶太教中熱烈積極的法利賽人,專門拿著大祭司的文書,到處搜捕迫害基督徒的猶太教徒。碰見主之後,他知道逼迫基督徒,就是逼迫主。他看見復活以後的救主向他顯現,轉變成為一位以傳基督為主之福音的大使。他說:『我當日所領受又傳給你們的,第一,就是基督照聖經所說,為我們的罪死了,而且埋葬了,又照聖經所說,第三天復活了。並且顯給磯法看,然後顯給十二使徒看,後來一時顯給五百多弟兄看,其中一大半到如今還在,卻也有已經睡了的。以後顯給雅各看,再顯給眾使徒看,末了也顯給我看,我如同未到產期而生的人一般。』(哥林多前書十五:3~8)

如果所有的歷史事件都需要見證人的話,那麼在使徒保羅的書信裡就有超過五百多位的見證人。如果你說這只是寫在聖經上的東西,不可盡信,那麼孔老夫子是由寫在中國古代歷史典籍上所見證的一個人物,難道我們還要懷疑史書上所記載的孔子,把他編定修纂的“春秋”和他留下來的“論語”都當成後世文人的僞作嗎?人對於許多事情的懷疑不是智慧,反到是愚蠢,尤其是對神的懷疑,更是罪。

人對於死亡有著莫名的恐懼,因為不知道死亡以後將會如何?但是人又懷疑“復活”的事實,因為心裏的確充滿許多的懷疑,於是乎把自己圈在出生和死亡之間短短的幾十年內,有個荒謬的開始,也有個荒謬的結束。出生之前是甚麼樣的景象一概不知,離世之後又是如何的光景,也不知道,這不是荒謬的極致麼?撒但的作為,就是要把你我全都禁錮在這毫無盼望的情形裡面,這是神仇敵為我們豫備的囚牢,我們待在其中不斷地歎息,肯定引來它不斷的訕笑,

神賜給我們的聖經有一個開頭,那是真正的起初,聖經的末了有一個“阿們!”那是啟示的結束。(啟示錄廿二:21)六十六卷書中說明一項屬靈的事實,人有罪所以會死,但是神豫備了復活,叫凡相信他兒子耶穌基督的人都要在榮耀裏復活。神的心意是要人永遠活在祂面前,這是真正的福音,阿們!

參考資料:
1.      “人類的故事”第72頁,亨德里克‧房龍著;好讀出版有限公司(2004)

PCL 2013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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